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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了才能拍電影!談14大導演的飲食“怪癖”

電影和美食似乎總是有著說不清的緣分。

其實對於電影人來說,拍食物壹直是壹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道具組要專門做食物,現場要密切註意不同鏡頭中食物的壹致性,防止食物被糟蹋;而演員,卻要壹個鏡頭接壹個鏡頭不停地吃,直到肚子撐破。

所以在很多電影裏,食物只是壹種象征性的存在:我們只會記得《公民凱恩》裏凱恩和他的第壹任妻子在吃早餐的時候距離越來越遠,卻永遠不會記得他們兩個都吃了什麽,是否真的把食物放進了嘴裏。

但有些導演就是不信邪。食物在他們的電影中壹直扮演著重要的角色。今天就來說說導演和美食的趣事。

對於日本電影大師小津安二郎來說,食物是必不可少的。只要看看他的電影片名,就知道食物在他的作品中有多重要:南瓜,茶泡飯的味道,秋刀魚的味道...

小津電影裏出現的食物都是家常菜,拉面、炸豬排、秋刀魚、茶泡飯都透著普通人的世俗氣息,非常適合這些電影裏描寫的父母的缺點。

對於香港導演王家衛來說,食物還有其他功能。他的電影裏的征婚經常會說些略帶矯情又不失優雅的臺詞,所以在電影裏加入美食元素就成了王家衛讓自己的電影有點煙火氣的手段。

《阿飛正傳》中的小吃店,《重慶森林》中的便利店,《墮落天使》中的大排檔,《花樣年華》中的餛飩面攤,都是王式人物的象征性聚會場所。同時,王家衛也喜歡通過主人公壹個人吃飯的場景來襯托他/她的孤獨。

意大利導演費裏尼(federico fellini)最喜歡的意大利美食和王家衛最喜歡的上海小吃截然不同,但對於兩位導演來說,美食的作用是相似的。

費裏尼的電影總是有怪誕、超現實的情節,所以在其中不時出現的食物就成了讓風箏飛不太遠的線,無論是薩蒂裏孔的饕餮盛宴,還是阿馬科特簡單樸素的家常菜。

食物也能讓我們對那些看似難以接近的人物產生親切感。

我們都以為黑手黨成員是壹群沒有人性的嗜血惡魔,卻沒想到在《教父》裏,他們會拋開正事,認真討論意粉醬的配方。我們都以為壹個割掉耳朵的神經質“偵探”會像野人壹樣離群索居,卻沒想到他會像普通人壹樣熱衷於魚翅湯、炸雞、清蒸海鱸。

在科波拉和杜琪峰的電影中,食物帶來的日常氛圍總是與電影的整體氣質形成鮮明對比。有人認為這種日常氛圍讓影片中的暴力更加可怕,但作者認為這種氛圍其實可以讓我們更好地理解那些反社會的暴力角色。

但在其他導演眼裏,“吃”這個動作不僅僅是日常行為本身,更象征著權力和貪婪。

英國導演彼得·格林納威非常擅長用胃口來指代貪婪:無論是建築師肚子裏的暴飲暴食的建築師,還是《廚師、小偷、他的妻子和她的情人》裏貪婪的黑幫頭目,他全身散發著貪婪的氣息,這讓他們最終成為了自己的掘墓人。

在昆汀·塔倫蒂諾的電影中,妳會發現那些反派往往有著驚人的胃口。

《金剛》裏的特技演員邁克還不錯,《無恥混蛋》裏的蘭達上校對乳制品和水果餡卷餅特別感興趣。在《解放了的江歌》中,農夫卡爾文壹直在吃糖果、蛋糕等甜食,而《低俗小說》中的儒勒則是壹個專偷別人漢堡吃壹大口的惡霸。

儒勒的行動無疑是某種權力的象征:他就像壹只惡犬在其他動物的領地上撒尿,因為他知道沒人敢抱怨他。同樣,蘭達上校在餐桌上的風格也顯示了他霸氣的性格:他擅自為女主角蘇珊娜點了甜點和牛奶,根本不在乎對方喜不喜歡。

在馬丁·斯科塞斯的電影中,食物要麽代表著某種社會意義,要麽代表著對某種社會意義的反叛。

《無間道》裏的比利,因為在酒吧點了壹杯沒有男人味的蔓越莓汁,引起陌生人大笑;純真年代琳瑯滿目的餐具,餐桌上紛繁復雜的禮儀,都表現了19世紀紐約上流社會的保守與壓迫,也讓男女主人公更加堅定了沖破社會束縛的決心。

在《男孩》中,亨利和他的壹夥用豐盛的飯菜來嘲笑試圖控制他們的社會——他們在監獄裏享有特權,甚至比在監獄外吃得更好;在《華爾街之狼》中,喬丹·貝爾福特直接向美國聯邦調查局特工扔了幾只珍貴的龍蝦。

對於斯科塞斯來說,食物往往象征著社會與個人之間控制與反控制的動態關系。

就像每壹個偉大的導演都有自己的怪癖壹樣,每壹個偉大的導演也有自己獨特的飲食習慣,從中我們可以看出很多他們性格的蛛絲馬跡:

有些導演顯然不太喜歡吃東西,所以他們的飲食習慣既規律又無趣,比如伍迪·艾倫和英格瑪·伯格曼。

伍迪·艾倫的早餐50多年來從未改變:壹杯鮮榨橙汁,壹碗麥圈加脫脂牛奶和葡萄幹,上面還有壹些香蕉。

他吃這些東西已經50多年了,不是因為好吃,而是因為他認為打破這個習慣可能會帶來厄運。作為壹個無神論者,他唯壹的迷信就是早餐的香蕉必須切成七塊。他說:“如果我不這麽做,萬壹有什麽可怕的事情發生,我會破壞壹切微妙的平衡。”

而伯格曼在拍戲時只吃特定品牌的餅幹和特定品牌的瑞典酸奶。如果有人被發現在片場偷他的餅幹,他會暴跳如雷,疑神疑鬼。以防萬壹,他不會每次都吃最上面的餅幹。

顯然,伯格曼和伍迪的飲食習慣就像他們的電影壹樣謹慎和擔心。

但是這兩個強迫癥患者,加上兩個厭食癥的導演,楊·史雲梅耶和達裏奧·阿真托比,實在是太幸運了。

Svenmeyer在童年時期患有嚴重的厭食癥,因此他的父母別無選擇,只能將他送到捷克政府設立的特殊機構,強迫他進食。相反,童年的痛苦回憶讓施維默長大後對食物超級敏感。在《饑餓之樹》、《食物》、《對話的維度》等著名動畫作品中,他以食物為主題,展現了壹系列奇幻的卡夫卡噩夢。

至於阿讓托的厭食癥,那就更可怕了:由於他特別的不耐,他不能吃面包、披薩、奶酪、奶制品,甚至不能喝咖啡。他不喜歡在片場看到任何食物,拍戲時也不吃任何東西。

他愛拍恐怖片,甚至把自己對食物的厭惡投射到作品中:在《陰風陣陣》的場景中,他故意把食物通過色彩處理變成奶酪壹樣恐怖的顏色,因為他最討厭奶酪。

施維默和阿讓托壹直到老都很瘦。但是更多偉大的導演在中年以後會比成名的時候胖,因為他們真的很愛吃。

昆汀·塔倫蒂諾從壹個瘦弱的小男孩變成了壹個大方猥瑣的大叔。因為他喜歡吃,所以他甚至不能理解為什麽演員演吃的時候會不開心。

昆汀希望觀眾看完他的電影後胃口大開:“如果妳看完《無恥混蛋》不想吃水果卷,如果妳看完《金剛》不想吃玉米片還不錯,那就證明我搞砸了。”

昆汀的《殺死比爾》和《江歌被解放》都是對意大利西部片的致敬,但如果沒有貪婪的導演塞爾吉奧·萊昂內爾(Sergio Lionel),這個次類型片大概就不會誕生。

在為史詩電影《壹把火燒城》的劇組工作時,萊昂內爾因為中午吃飯時間過長而被解雇。失業後,他開始有時間寫劇本,然後他寫了《壹把美元》...後來在拍攝這部電影的時候,劇組吃了壹頓非常豐富的午餐。

他甚至開玩笑說,他的電影之所以這麽慢,是因為“我們拍的所有戲都是在午飯後壹兩個小時內用慢動作完成的”。

比萊昂內爾更熱愛美食的意大利同胞是費裏尼。他愛吃千層面和意大利調味飯,但他最喜歡的是意大利國菜——馬蘇裏拉奶酪。

他老了以後,因為有中風史,醫生告誡他千萬不要吃馬蘇裏拉奶酪。然而,與他的妻子朱麗葉?在馬西納結婚50周年紀念日,他仍然無法控制自己的手去拿馬蘇裏拉奶酪,然後他窒息了,再次中風,陷入昏迷,第二天去世。

多少電影天才的臉和生命都葬送在壹張無法控制的嘴巴裏!

看看奧森·威爾斯在《公民凱恩》和《風的彼岸》中的體型差異,就能明白我在說什麽了。威爾斯的暴食紀錄之壹是他在洛杉磯的壹個大排檔吃了18個熱狗。他的晚餐很有規律:兩份三分熟的牛排和壹品脫蘇格蘭威士忌。

不健康的飲食習慣導致了他的肥胖並最終在晚年死亡。拍《風的彼岸》的時候,劇組中午出去吃飯,他卻壹個人吃薯片,因為“如果沒人看見妳吃,妳就不會胖”...

然而,當飲食與大導演聯系在壹起時,奇怪的事情並不總是發生。

馬丁·斯科塞斯的母親凱瑟琳是壹流的廚師。在拍攝《卑鄙的街道》和《憤怒的公牛》期間,她經常為兒子和他的朋友們做飯,比如勞勃·狄·尼諾和喬·佩西。在《男孩》中,她扮演的老太太半夜請兒子和他的朋友留下來吃飯的場景,簡直就是電影中現實生活的再現。

所以,趕緊給父母看馬丁的家庭紀錄片《意大利裔美國人》,因為裏面有凱瑟琳做意大利面的獨特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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