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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和禪宗有什麽區別和聯系?

禪宗思想在中國的變遷及其主要特征

佛教禪宗思想傳入中國後,起初並沒有形成獨立的佛教宗派。禪宗形成後,中國的禪宗思想主要表現為禪宗的發展。

禪宗的形成根據教派自身的法律制度的傳統,有許多祖先。禪宗的分布主要在慧能時期,但在道新時期,已經形成部落。有些資料主要是劉禹錫的《榮大師新塔故事》(全唐文,卷606)和宗密的《禪宗師承》。據記載,道信弟子法榮創立了牛頭宗。此案後來影響不大,在唐末湮沒無聞。五祖弘忍大滿禪師有很多弟子,其中最著名的是慧能和沈繡。這兩人分別成為禪宗兩大流派——南宗和北宗的代表。禪宗後期大發展,主要在南宗。南宗後來形成了三大體系,即菏澤神會體系、南越懷讓體系和慶元興嗣體系。晚唐五代時期,禪宗從南嶽系、清苑系分為五派,稱為禪宗“五派”,即惠陽派、林佶派、曹洞宗派、雲門派、法眼派在“五派”之列。惠陽派、林佶派源於南越體系,曹洞宗派、雲門派、法眼派源於清源體系。。禪宗“五派”在宋代衰落,其他各派發展。其中,林佶教分為兩個部落:壹個是黃龍教(教派),另壹個是楊啟宗(教派)。這兩種情況和原來的“五派”合稱為禪宗的“五派七宗”。如果從東土祖師菩提達摩算起,禪宗形成於南北朝時期。但實際上,禪宗思想真正形成中國歷史上有影響的宗派是在唐朝以後(尤其是慧能以後)。在此之前,禪宗思想仍然沒有形成較大的宗派規模。

最初,禪宗思想傳入中國主要是通過翻譯壹些論述這壹理論的佛經來實現的。許多較早翻譯成中文的主要佛經沒有流傳下來,而是根據介紹(序言等。)當時或後來看過經書的人,其主要內容都能知道。有安世高譯的《守意經》、《大小經十二首》、智樓嘉谷譯的《如舟三昧經》、《第壹冷言三昧經》等。這些經典屬於小乘方面,主要描述印度禪宗思想的組成部分,如克制感、調節氣息和控制心神的作用,包括“四禪”、“四無色心”、“四無量心”。大乘主要講述的是對佛教的禪修,以及實現大乘佛教的基本理念,達到禪的境界。詳見杜繼文、魏道儒《中國禪宗通史》,江蘇古籍出版社,6-65,438+06頁。。總的來說,引進的思想主要是印度佛教中壹些禪宗的基本內容。

隋唐以前,達摩開創的方法,即所謂的“二入四行”,對禪宗影響很大。“兩入”即“合理入”和“線入”。“開悟”是指靠智慧或真理入佛。按禪宗的說法,叫“以教悟佛”,即借助佛教經典,逐漸悟出禪的境界,如無有、無有、無有。“入”是指以正確的修行或人生態度進入佛道。具體來說,有四種,即所謂的“四線”,即:抱怨(正確對待以前行為的結果,不怨恨)、隨緣(隨緣得失)、不求回報(不貪求)、喚法線(無我而知壹切法和事物的真相)。這種“二入四行”的方法,本質上可以和印度禪宗思想中存在的壹些方法找到對應關系,比如印度宗教中的“理入”接近於“觀智”,“四行”本質上是對自己行為的壹種抑制或控制,類似於上述的“禁止”、“勸導”、“克制感”。

後來,中國禪宗思想的發展逐漸走上了重視“心性論”和“佛性論”的道路。當妳“見性”的時候,妳就“悟”了,就成佛了。禪宗的核心思想變成了壹個如何“見性”的問題。見性的問題成了禪修者的首要問題。將禪宗思想與心性或佛性問題緊密結合起來,是中國禪宗思想的壹大特色。在印度佛教中,早就有“心清凈”或“心清凈”的說法。這和佛性的概念不完全壹樣,但也是密切相關的。“心”或“自性”的概念是“佛性”概念形成的壹個基礎。因為在佛教理論中,壹個人能否成佛,與心的本性(心性)和人本身的本性(自性)有關。佛性問題與人性直接相關,所謂“心性”本質上是壹種人性。在佛教看來,成佛與清凈或清凈是壹致的,壹個人如果心或自性不潔,就不可能成佛。因此,“心”或“自性”的概念是與佛性的概念聯系在壹起的。在印度,這個問題的討論在小乘和大乘兩個學派中都存在,但與禪宗思想沒有特別的聯系。而在中國,禪宗側重於是否以及如何看到人的自性或佛性。

在禪宗興起之前,心性或佛性問題在中國佛教界,如慧遠、道生、壹些土地理論家和攝影家中討論得很熱烈。禪宗出現後,吸收、借鑒和發展了印支佛教在這方面的思想。禪宗認為,人的心靈是純潔的,但普通人或普通人卻因為執著於不切實際的東西,被幻想所遮蔽,而處於無知的狀態。只有用“般若智慧”去了解自己的清凈本性,才能覺悟。禪宗要求“直指人心”、“視自然為佛”,其理論基礎或前提是“清凈心”。

禪宗中與心的問題相關的另壹個重要概念是“覺悟不是虛假的。”禪宗認為,眾生自身都有佛性,眾生都能成佛。這壹思想在大乘經、大乘信仰論等多部佛經中都有提及,禪宗也將其作為基本理念。既然佛的本性在自己,那麽禪修或“開悟”的對象就不應該是外在的,而應該是內在的。換句話說,獲得開悟不是從外在尋求,而是在自身努力,發現內在的佛性。在禪宗看來,所謂解脫,就是認識真心(“認識真心,就是解脫”)。專註於冥想本身也是禪宗的壹個特點或傾向。

在禪宗中,南宗和北宗都認可“自性清凈”的觀念,註重了解或發現自己的本性或佛性。但是,對於如何實現這壹目標或完成這壹過程,他們的觀點或做法是有差異的。這種差異通常被概括為“南安普頓北移”。所謂“南頓”指南,傳授的是“開悟”的方法。南宗認為,壹旦認識了自己的本性(清凈本性或原始佛性),就能在壹瞬間悟出。《壇經般若》說:“妳看真實的般若波羅蜜多,妳所有的妄想,都在壹瞬間消失。知道自己的本性,覺悟了就到了佛土。”《壇經般若》也說:“前心是凡夫,後心是佛;前思境是煩惱,後思出境是菩提。”也就是說,人獲得開悟,但只是在思想之間,在前後閱讀的瞬間。所謂“北傳”,是指北宗所提倡的“漸成佛”的方法。在北宗看來,了解佛教的道理或者了解自己的本性,都不是壹下子就能完成的,要“全神貫註,保持冷靜,見凈”,所以開悟是壹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禪宗強調佛教修行不能脫離世俗,這也是禪宗的壹個重要特點。用禪宗自己的話來說,可以概括為“佛在人間”。《壇經般若》說:“佛法在世間,離不開世間;往生求菩提,就如求兔角。”印度禪宗思想壹開始主要是要求人保持內心的平靜,控制人的感覺器官的活動,不受外界的幹擾,從而達到壹種體察智慧,精神平靜的狀態。這與小乘佛教的壹些要求是壹致的,小乘佛教追求的是擺脫生死輪回後的壹種涅槃狀態,與世俗(世界)完全不同。世俗世界是有情有欲的,涅槃是沒有人的情有欲的。涅槃和世俗肯定是分開的。印度的大乘佛教否定了大乘佛教的這種追求,脫離了世界的涅槃觀念。認為“涅槃與世間無異。世間與涅槃並無分別。”《論中國》,第4卷,和《大正藏》,第30卷,第36a頁。。認為“壹切法的實相是涅槃”,《中倫》卷三、《鄭達藏》卷三十、卷25a。。這些思想對禪宗影響很大。在中國特定的文化背景下,禪宗更強調它。以儒家思想為主要代表的中國傳統文化,通常要求人們積極參與社會生活,在社會生活中體驗真理,但通常不要求人們脫離社會。當然也有不同,比如道家或者道家裏面的壹些思想。。禪宗立足於中國文化背景,吸收了印度大乘佛教的相關思想。禪宗尤其是南宗體系,不追求涅槃境界或與世俗完全不同或無關的清凈世界,而是認為不能離開世俗社會去追求涅槃境界。禪宗的“不離世感”強調修行不能脫離社會生活,要在現實世界中追求自己心中對佛性的認知。雖然禪宗的這壹理論是在吸收了印度佛經的壹些思想後提出的,但將禪修與參與社會生活如此緊密地聯系在壹起,還是壹種創新。

禪宗以其獨特的吸引學者的方法和教義而聞名。在接受學者時,要采取“棍棒相喝”等方法,開門見山,尖銳激烈。這種方法在印度禪宗中是看不到的,但如果追根溯源,應該說也和印度思想有關。是把壹些佛教經典的要求推到極致的壹種表現,或者說是禪宗提出的實踐這種思想的具體手法。印度的很多佛經都要求人們不要執著於壹些固定的概念,包括佛教教義中經常使用的名相概念,因為這些概念只是在理解佛教真理的過程中使用,而不是佛教真理本身,而佛教真理本身是需要人們去理解的。金剛經說:“壹切法,即非壹切法,名為壹切法。”“說不出話的人,是名言。”《金剛般若波羅蜜多經》,《大正藏》,第八卷,751b,751c。在這裏,如來所說或所說的只是壹種手段,我們不能執著。我們要通過否定具體的名相概念來認識佛教的真理。《金剛經》中提到的“筏喻”,也是為了向人們表明,就像乘筏渡水,上岸後棄之,平常的話,甚至是佛言,都只是手段,我們只能用它們來認識事物的本來面目。達到我們的目標後,這些手段就應該放棄,不能壹直堅持下去。禪宗的“大飲”和後來的壹些著名公案,目的都是為了讓人警醒,打斷壹般的思維方式,實現開悟。客觀地說,這些內容仍然是按照佛教經典中的基本思想發展的,但在技法上有所創新,形成了自己的壹些特色。

後來禪宗在這方面更進壹步。禪宗作為壹個佛教宗派,尤其是後來的禪宗,對佛教的創始人、佛經乃至這個宗派的創始人都有著非常鮮明的態度。“誓祖”、“不滅教”之類的說法或態度,在印度是看不到的,印度禪宗思想也沒有直接要求修行者這樣做。應該說禪宗是在發展過程中提出來的。但是,這裏仍然可以看出禪宗對印度佛教思想的繼承和發展。我們知道,印度的大乘佛教非常強調“空”,強調不能執著任何東西。從邏輯上講,如果把這種“空”的觀點推到極致,那麽就必然否定任何事物的實在性,佛和他的祖先自然也應該包括在內;如果把不執著於任何事物的要求推到極致,那麽就必然否定任何事物的權威性,佛教經典和修行自然也應該包括在內。這正是禪宗所做的。在其看來,這才真正符合佛教的根本精神。這種極端的做法也形成了中國禪宗思想的壹個特色。

禪宗思想是印度和中國佛教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它起源於印度,從印度發展到中國。在融合印度和中國文化元素的基礎上,形成了獨立的佛教宗派,對印度和中國的佛教及其他宗教的發展產生了重大影響。它從最初的控制人的感官活動,使人感到平靜的精神實踐,發展成為壹種認識真理的方式,壹種思維方式。“禪”不僅在古代東方為人們所重視,在近代也為世界許多地方的人們所廣泛喜愛。目前仍是大量佛寺僧人的基本修行方法,也被許多普通人視為修身養性的鍛煉方法。所以,當代的“禪”,既有宗教的壹面,也有超越的壹面。總的來說是朝著主動適應社會進步的方向發展。

姚,江蘇徐州人,出生於1954。1995獲得北京大學哲學系博士學位。現為北京大學哲學系教授、博士生導師。出版有《印度哲學》、《佛教般若思想深流》等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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