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古代小說有兩個系統,即文言小說系統和白話小說系統。魏晉南北朝小說屬於文言小說,也可以統稱為筆記小說。它們的特點是用文言文,篇幅短,敘述奇聞異事、人物軼事或其話。
魏晉南北朝小說雖不成熟,但在故事敘述、人物塑造等方面已初具規模,作品數量已相當可觀。奇聞異事發展迅速。
先秦時期的神話傳說、宗教故事和地理自然歷史傳說孕育了推理小說的種子,魏晉南北朝時期推理小說迅速發展。在這壹時期,有許多作家創造了奇怪的故事,從皇帝到官員,詩人和佛教徒,他們出於不同的目的寫奇怪的故事。魏晉南北朝誌怪小說不僅數量龐大,而且內容相當復雜,表現出很高的質量水平。他們的作品想象力豐富,情節曲折,人物形象豐富,語言優美。
壹方面,魏晉南北朝誌怪小說繼承了先秦時期古代神話傳說的傳統,並利用了漢代誌怪小說的初步繁榮。另壹方面,它們又受到魏晉南北朝各種有利環境的孕育,因而在新的時代環境下呈現出新的發展趨勢。
先秦時期,我國盛行占蔔、煉丹術。當時人們做或不做的很多事情以及如何做,都是靠占蔔和煉丹。這兩項活動似乎影響了當時人們的生活。
自秦漢以來,當權者大力提倡求仙得道的思想。壹時間,人們對神仙充滿了向往。東漢以後,這種信仰狀況變得更加復雜。
壹方面,佛教從國外傳入,逐漸獲得人們的信任。
另壹方面,中國本土宗教道教也興盛起來,人們對鬼神的信仰有所加強。這為推理小說的誕生提供了肥沃的土壤。
魏晉南北朝以來,社會動蕩不安,人們不得不為自己編織壹個理想的天堂,以尋求精神上的慰藉和精神上的解放。此時的推理小說無疑適應了這種心理需求,因此得到了極大的發展。此外,魏晉南北朝時期,談吐之風盛行,談吐內容從評點人物、談論玄理擴展到講故事。這為各種傳說故事的編造、收集、編纂、流傳提供了良好的條件,對誌怪小說的創作具有重要意義。
此外,魏晉南北朝時期,散文、傳說、史傳等多種文學的繁榮也為誌怪小說的創作和發展提供了積極向上的氛圍。
魏晉南北朝誌怪小說題材廣泛,內容復雜,大致可分為三類,壹類是仙鬼。這類小說裏有很多鬼,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有很多鬼故事。
第二類是地理和自然歷史。這類誌怪小說直接繼承了先秦時期地理博物作品的傳統,並在漢代壹些誌怪小說的基礎上進壹步發展。
這類小說多描寫山川地理、遙遠異物,瑣碎簡略,穿插大量神話傳說,對後世影響深遠。
第三類是宣揚宗教。首先,佛教徒主張生死輪回,善惡報應,佛法無邊;第二,道家宣揚長生修仙。它們新穎動人,想象力豐富,構思奇特。
魏晉南北朝誌怪小說包含了極其豐富的社會內容,其中壹些內容反映了人們勇敢無畏、英勇反抗的精神。《搜神記》是壹部記錄古代民間傳說中的神奇和奇異的故事和小說集。它收集了400多個古代神異故事,開創了中國古代神話小說的先河。作者是東晉歷史學家甘寶。這些故事大多在壹定程度上反映了古代人民的思想感情,是中國古代神話傳說的集大成者。
李記在《尋找神靈》中斬首了壹條蛇。寫的是以前東越有壹條大蛇,當地官員不知所措。他們聽從了巫神蛇的話,每年都派壹個女孩去餵蛇。
將樂縣有個市民叫李丹,有六個女兒,沒有兒子。他小女兒點名送的,她要申請。她的父母很善良,終究不會放過她。李把自己偷偷送走了,最後李派人去拜訪那條會咬人的狗,把蛇咬死了。
李記的勝利不僅消滅了蛇妖,也體現了她戰鬥的勇氣和智慧。
有些奇奇怪怪的小說熱情地贊美純潔美好的愛情。《玉子·韓仲》寫道,吳王夫差的小女兒玉子愛上了韓仲,由於父親的反對而窒息而死。她的鬼魂和韓仲住了3天,完成了夫妻儀式。故事的情調是悲傷的,玉子的形象寫得很美。在中國古代的愛情故事中,女性總是比男性更加熱情、勇敢、執著,這是壹個值得註意的現象。
還有壹些稀奇古怪的小說,表現了人們對幸福生活的向往。邵舞描寫滎陽人何某,有壹次走在田間,看見壹個人在跳舞,舞姿輕盈優美。舞者告訴他,他剛剛跳過順,然後他跳著走著。
他被自己優美的舞姿吸引,跟著他進了壹個山洞,發現了壹個非常寬闊的地方,有幾十公頃的良田。他留在外地生活,後來帶了家人。從此,他們壹家人在這裏幸福地生活著。
總的來說,魏晉誌怪小說不是自覺的文學創作,敘事多,描寫少,人物刻畫不細致。雖然有些故事以奇詭取勝,情節往往很簡單,但有些優秀的作品也在藝術上取得了很大的成就。
壹些推理小說加強了故事的完整性和豐富性,開始註意避免直白的敘述,追求情節曲折。代表作品有《莫邪》、《韓平夫婦》、《李記斬蛇》、《左慈》等。其中,老兵莫邪的開頭、發展和結局完全融為壹體,自然推動了故事情節的展開。
壹些描寫鬼怪的小說,在離奇曲折的基礎上,往往賦予被描寫對象以人性和可感的音容笑貌,以人的方式描寫鬼怪,充滿了人情味和生活情趣,趣味性十足,給人以豐富深刻的感受。
魏晉時期,壹些誌怪小說已經初步註重場景、人物動作、人物語言的細節描寫和渲染,以烘托人物性格。《莫邪》和《搜姬神》中對人物的語言和動作也有詳細的描寫,對人物的塑造有很大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