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男仆
文章中,不僅別人無視黑人男仆,他自己都不在乎。整部小說中,黑人男仆沒有說壹句關於自己的話,我們甚至聽不到他的聲音。沒有人和他交流,沒有人真正知道他在想什麽,他總是沈默。“我們已經放棄從他那裏了解任何關於艾米麗的事情很久了。他不跟任何人說話,甚至可能不跟(艾米麗)說話,因為他的聲音已經變得刺耳生銹,好像從來沒用過壹樣。”艾米莉小姐壹直是流言的中心,黑人男仆只是做主人讓他做的壹切——領著人進屋或者手裏拿著籃子從年輕到年老每天重復做同樣的事情。他壹生中從來沒有考慮過自己。“每壹天,每壹個月,每壹年,我們都看著這個黑人的頭發越來越花白,背越來越彎。”[2]
美國南北戰爭後,當時的南方仍然沿襲著白人和莊園主至上的觀念。階級的長期明顯分化,使得鎮上的居民很大程度上忽略了黑人和白人是平等的,黑人也是人;就連黑人自己也潛意識裏認為自己只是主人的工具,不應該對自己有什麽想法。尤其是在舊社會受過嚴厲教育的愛米麗小姐家,這種思想更深刻。舊南方的意識形態枷鎖禁錮了傑斐遜鎮的每壹個居民。因此,在這部小說中,黑人男仆是真正孤獨的人。他默默的生活在傑斐遜鎮,被鎮上的居民忽視,被自己忽視,被社會忽視。[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