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李治
壹個客人睜開眼睛,但沒有人問落花。
暖風熏細草,冷月照細沙。
疑心很久的客人,朋友來了也不記得家。
琴書未完,獨坐送晚霞。
獨坐的翻譯
客人來了很開心,沒人管的時候只能和落花說話。
微醉如酒的春風輕撫著細細的草葉,皎潔的月光灑在沙灘上。
長期客串生活,總是如夢如幻。只有朋友來了,妳才能不去想家鄉。
壹天過去了,琴和書還沒整理好,殘陽晚霞壹個人坐著送走。
獨坐筆記
綠眼睛:指對人的愛。
涼月:秋月。
整理:整理。
欣賞獨坐
第壹副對聯是關於他在布居山林的日常生活。有客人時,興高采烈,毫無歡樂;沒人拜訪的時候,沒人可以排遣寂寞,也沒人可以和他們交流思想和經驗,所以只能和落花說話,孤獨感油然而生。基於這首詩的風格,從詩的角度來看,“有客”是對“無人”的烘托,而寫“睜眼”的短暫喜悅,正是為了更好地表達“求花”的孤獨。
事實上,在李誌獨居的過程中,“客人”確實很少,更多的時候是孤獨。當然,這裏的“客”並不是指任何壹個來訪者,而是指與李誌有著相同興趣和思想的人。只有這樣的人,在李誌看來才能稱之為“客”,否則閉門不見。在《高潔論》中,李贄對這壹點有著明確的解釋:“據說自從去了黃安,整天鎖著門,使方丹山有了壹種好尋四面八方朋友的嘲諷;住在龍湖的人,雖然不鎖門,但是在門口看不到,或者看到了沒有收到禮物,即使有壹兩件禮物的人,很快也會反感。是世俗論,我也是,不知道自己整天封閉,整天有戰勝自己的心;壹年四季獨坐,恨不能壹年四季不見知己。”其實不從這裏開始,僅僅從《壹個客人睜開眼睛》這首詩,也可以略見壹二。“開”字表達的是突如其來的驚喜之感,同時也說明更多的時候,他和阮籍壹樣,“以白眼看人以禮俗。”
在“無人問落花”這句話中,“落花”是古典詩詞中常見的意象,象征著美好事物的消逝和時間不可逆轉的流動。沈周因為兒子的死,寫了十首落花詩。林黛玉有葬花之哀;王維數著落花,有所感悟,獨坐良久,都是這個意思。其實沒必要坐以待斃。作者只是借用這樣壹個常見的形象來為自己壹個人時的孤獨心情開脫,或者也是為自己的晚年感到惋惜。這樣,第壹副對聯就為全詩營造了壹種悲涼孤獨的氛圍。
顓頊說,前是春天,後是秋天;前者是白天,後者是夜晚,通過四季的轉換和晝夜的交替,表現出壹年四季獨坐的狀態。這兩句沒有使用常見的藝術手法,而是通過主觀感受將自然景物發揮到極致,從正面或負面表達內心感受。而是用非常溫和的筆觸描繪出了山中優雅而平靜的氛圍。如果我們試著把“冷月照晴沙”寫成“冷月照冷沙”,那就完全是另壹種意境了。妳看,微醺如酒的春風吹拂著細細的草葉,皎潔的月光映照著遼闊的沙灘。這種生活很容易使我們想起王維的“獨倚翠竹,自彈自唱”。深夜,人們不知道,除了我的同誌,明月”‘風華。而李誌卻是壹個向往激烈快樂生活,想要高舉大旗,引領社會風氣變革的時代先鋒。這種野山野林的快感難以平復他的心情,反而讓他越來越感到孤獨。
長時間離家讓他產生壹種不真實的幻覺,像在夢裏遊蕩,醒來就可以回家,平平安安的生活。壹般來說,詩詞散文中的“家”指的是故鄉,即父母長大的故居。但李治在不到二十歲的時候就出仕遊歷,此後壹生顛沛流離。沒有所謂的“家”,所以這裏的“家”應該是他的故鄉。雖然李誌“壹生不喜個人管理”,少年在家讀書的經歷也未必盡如人意,但人在流浪、吃苦的時候,覺得累也是正常的。“朋友來了就不記得家了。”只有朋友來了,可以暢所欲言,抒發感情,才能暫時放下思鄉之情。但正如第壹句分析的,朋友分散在世界各地,壹次拜訪真的很難。所以更多的時候,李誌還是孤獨的在思鄉的煎熬中。這句話的對比其實和第壹副對聯差不多。但對比句,壹前壹後,是文章轉換法。這裏指出的“朋友”是第壹聯的“客人”。改字法也是讓文字跳躍的意思。
最後壹句寫著:壹天就這樣在慵懶的遐想中過去了,我準備收拾好琴和書回去。不經意間回首,看到天邊絢爛的夕陽,就覺得陶醉。然而晚霞雖美,卻無人分享。只有壹個人看,才有孤獨感嗎?答案應該是肯定的。這兩句寫得很漂亮。鋼琴是用來娛樂感情的,書是用來啟發的。古人以簫帶琴,是壹種很普遍的風尚,尤其是明代以後。在早期的山水畫中,經常可以看到壹個貴族爬樓梯,壹個拿著劍的男孩的形象緊隨其後,逐漸演變成壹個扛著鋼琴的男孩。這說明文人的社交習慣已經從李白追求的“十五好劍法,三成文章”變成了我們現在所熟悉的“琴棋書畫”的雅俗共賞。當壹天結束時,這首詩的結尾很方便,恰到好處,夕陽下冉冉的背景給人留下了回味的空間。不知道作者是怎麽想來的。
全詩表現了李贄晚年“獨在異鄉為異客”的孤獨感。回顧自己坎坷的壹生,他突然感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這是他晚年真情流露。
《獨坐》作者簡介
李誌(1527 ~ 1602),漢族,福建泉州人。明代官員、思想家、文學家,泰州學派大師。李治初姓林,初名智,後改姓李,初名智,字鴻福,名卓武,別號溫嶺居士、百泉居士。歷* * *城教諭,國子監博士,萬歷為姚安知府。他棄官寄住在黃安(今湖北紅安縣)和湖北麻城芝罘醫院。在麻城講學時,有上千的追隨者,其中不乏女性。晚年奔波於南北北京等地,最後被誣陷入獄,獄中自殺。重要著作有《藏書》、《續藏書》、《焚書》、《續焚書》、《史綱判官》等。《水滸傳》、《西廂記》、《飄紗記》、《拜月亭》等。他曾經評論過的,至今仍是流行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