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戰國末期,江漢谷的楚國出現了壹首瑰麗、深邃、真摯、悲壯、奔放的全新詩篇,這就是偉大的愛國詩人屈原開創的楚辭。作為壹種詩歌風格,楚辭具有獨特的藝術風格和濃郁的地方色彩。因其“寫楚語,作楚音,錄楚物”(宋、黃《東觀序》)而被稱為“楚辭”。屈原之後,楚漢有人用“楚辭”這種詩體進行創作。西漢末年前後,許多楚辭作品被編成壹部文集。但“楚辭”二字,無論是文體名稱還是詩集名稱,始終離不開屈原的名字。《楚辭》和它最偉大的作者屈原壹起誕生在楚國不是偶然的,這是由多種因素決定的。楚國建國於西周初年,當時是“隱居荊山,路青藍,以至於處糙”(《左傳·召公十二年》)。楚國人民經過長期的鬥爭,在春秋時期就有了強大的經濟力量。“地勢肥沃,無饑荒”(《史記·貨殖列傳》),“商吉農賈,仕途不敗”(《左傳》弓玄十壹年)已能渡江漢盆地。春秋末期,楚國有中原罕見的冶鐵業。近年來,在河南淅川縣發掘的楚墓中發現了壹把玉柄鐵匕首,進壹步說明了楚冶鐵業的進步。經濟的高度發展為文藝的發展提供了強大的物質基礎,“應該記住,遠不是所有的‘上層建築’都是直接從經濟基礎上生長出來的:藝術與經濟基礎之間的聯系只是間接的”(普列漢諾夫《論經濟因素》)。楚國發達的經濟只是為文學藝術的發展提供了必要的物質條件,而壹種藝術形式的發展更重要的是根植於傳統文化,受到社會和時代的制約。文藝的發展規律起著重要而直接的作用。首先,發達獨特的楚文化孕育了偉大的詩人,是楚辭產生的土壤。同世界上其他民族壹樣,中華民族在原始時代也有著豐富多彩的神話。當中原的正統經典把所有古代遺留下來的美好神話“歷史化”的時候,南方的楚國還有很多波瀾壯闊的神話。《韓曙》說,“楚人信巫鬼,又拜之。”這樣的習俗對神話傳說的保存和流傳也起到了壹定的作用。楚辭《九歌》是經屈原加工而成的壹首楚地民間祭祀音樂歌曲,從中可以看出楚地風俗是如何充滿神話意味和色彩的。在《離騷》、《田文》、《招魂》等詩歌中,神話素材經過屈原的精心構思,產生了巨大的藝術魅力。同時,神話傳說拓展了詩人馳騁想象的空間,豐富了屈原創作的內容,為積極浪漫主義的形成和發展鋪平了道路。楚國山川秀美,物產豐富,楚人特別喜愛樂舞;巫術的盛行促進了音樂和舞蹈的發展。到目前為止的考古發現也表明,楚人比中原其他國家的人更會唱歌跳舞。這也直接影響到詩歌的創作。王國維認為《九歌》是後世戲劇的萌芽。聞壹多把他寫的《九歌》改成了音樂劇。同時,自然風光不僅陶冶了詩人的性情,豐富了詩人的想象力,也為詩人抒發情感提供了素材。劉勰在《文心雕龍》中說:“屈能學風騷情,能助國家乎?”這的確是屈原獨特的地方。其次,中原地區具有時代特征的傳統文化也與屈原、楚辭的產生密切相關。《詩經》是中國第壹部詩歌總集。它在許多方面描述了現實生活,展示了不同階級或階層的人們對現實生活的感受。它具有現實主義精神。在藝術手法上,它大量運用比興,取得了顯著的藝術效果。在南北文化交流中,《詩經》為楚辭提供了非常有益的借鑒,楚辭中的隱喻和求實精神明顯繼承了《詩經》的傳統。國家,積極奔走,在統治者中尋找“知音”;而君主們也願意聽他們的遊說之言。這個時代的特征使學者們寫的推理散文和張慈·李鴻富有感情,令人信服。為了更有說服力,這些散文還使用了大量的比喻和寓言,使文章更加曲折生動。百家爭鳴和散文的相應發展也極大地影響了屈原的創作。百家爭鳴的思想,尤其是儒家和法家的思想,在屈原的作品中體現得更加淋漓盡致。基於以上種種原因,對於屈原來說,像《詩經》這種簡單的文體,簡單的語言,似乎無法充分表達他的思想感情。因此,他以楚辭為基礎,提煉諸子散文的語言,並將其融入詩歌,創造了楚辭的全新形式和詩歌的新壹代風格。中國古代著名的文學批評家劉勰說得好:“沒有屈原,就沒有李瑟娥騷”(《文心雕·龍變騷》)。除了上述客觀條件外,屈原之所以能成為大詩人,與他自身的主觀努力是分不開的。屈原(約公元前340年-公元前278年)字平,秭歸(今湖北秭歸)人,自認為稟賦不錯。相傳古代皇帝顓頊列文是楚國的始祖,屈原的家族屬於楚王室的壹個分支。屈原出生的那壹天,是當年正月庚寅(舊星歷稱佘體閣,即《離騷》佘體),年、月、日都符合“生於陰”的觀念,所以父親給他取名平,字為元,以配合他的生日。和平、正義,天堂的象征;原始的、廣闊而平坦的地形,指的是地球。這樣,屈原的名字、性格、出生年月就包含了天地人合壹的含義。在兩千多年前的屈原看來,這當然是壹件幸運而值得驕傲的事情。然而,屈原並沒有陶醉於這種幸運。他知道“善不能由外而得,名不能白得”(思想)。於是,他珍惜時間,努力自學:“我若不如我,怕與我的年紀過不去”(離騷)。持之以恒地追求高尚的品格:“封閉自己的心,謹小慎微,卻永遠不會失去焦慮,無私自己的德,高聳於大地之上”(《橘頌》)。堅定而執著地追求真理和自己的政治理想:“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自上而下追之”,“吾心亦善,雖死九次也未悔”(離騷)。屈原有豐富的歷史知識,研究過古代的興亡。屈原的作品裏經常說古代聖賢聖賢成功,暴君漢奸失敗,大多是北方的歷史事件和神話。《史記·屈原列傳》說他“博學剛強,知治亂,善辭令”。這當然是他努力的結果。屈原熱愛祖國,同情人民。他不僅忠於國家,而且對楚國當地的山山水水、風土人情有著深厚的感情。這種感情是有歷史淵源的,是和楚人聯系在壹起的。楚族是中國南方的壹個古老民族。參加了周武王的戰爭,被周成王封為爵士。但後來,楚國長期受到中原各國的歧視和敵視,被視為“長毛”異族,並被誣稱“滿靜”。這造就了楚人強烈的民族觀念和鄉土情懷,以及壹種自力更生的精神。在這片具有愛國傳統的土地上成長起來的屈原,將自己的命運與楚國的命運緊緊聯系在壹起。從歷史發展到戰國時期,出現了“大壹統”的趨勢,這是社會發展的結果,也是整個中華民族的要求。春秋戰國時期的兼並戰爭是建立統壹的封建國家的必然過程。自商鞅變法以來,秦國富國強兵,朝著剿滅諸侯、統壹全國“帝業”的方向,有計劃、有步驟地進行政治、外交和軍事行動。但“秦取天下,而不義暴”(《戰國策·燕策二》),合並過程中相當殘酷。比如長平之戰,秦國將軍竟然把趙國的40多萬俘虜全部活埋了。掠奪性、破壞性的吞並戰爭給人民帶來了深重的災難。“民窮,族散”(《戰國策·秦策四》)。屈原“長吸壹口氣以掩其淚,哀其民命之苦”(《離騷》)。他衷心希望楚國變得強大,要求楚王效法堯、舜、禹、唐等先賢聖賢,修煉法門,培養能力。他仿效古代著名的聖賢臯陶和伊尹,想依靠楚國的力量,以德壹統天下。屈原有如此偉大的人格、淵博的知識、非凡的才華和崇高的政治理想。因此,只有通過屈原的手,他創造了輝煌的詩歌,成為中國歷史上偉大的詩人。“人的聲音的本質是說話,而語言就是說話,其本質也是。尤其選那些善唱假唱的”(韓愈《送孟冬野序》),這就是“無屈原,不可李瑟娥騷”的道理。但是,以上這些,對於壹個偉大詩人的產生,壹個劃時代文學的創作,都是不可或缺的,所謂“機遇”也是不可或缺的。“壹個偉大而堅強的人物往往因為沒有機會或刺激而不為人知”(丹納的藝術哲學)。這個“契機”,這個“刺激因素”,是楚國的動蕩和衰落,是屈原個人的極端不幸。這對楚人和屈原個人來說是非常不幸的,但對屈原的創作來說也是壹大幸事。屈原生活在動蕩不安的戰國末期。面對的威脅,諸侯國產生了聯合抗秦的政策,而秦國則千方百計地分裂所謂的連橫。當時著名軍事家蘇秦作出結論:“秦皇為橫,楚王為縱”(《劉向戰國政策概論》)。屈原清楚地認識到,“宗和”或“連橫”的成敗直接關系到楚國的生死存亡。為了實現自己的政治理想,他主張聯合齊國,並為此多次出使齊國。但“當時楚王挾國而不管政,群臣爭風吃醋,阿諛奉承,良臣相斥,民心失和,城池不修”(《戰國策·中山策》),以楚懷王為代表的腐朽勢力根深蒂固,占據絕對優勢。他們“變白了以為是黑的,倒起來以為是倒的”(懷沙)。屈原不僅遭受了他們的嫉妒和迫害,而且放棄了聯合齊國對抗秦國的想法。這樣壹來,事態必然會朝著屈原預見到的、極不願意出現的方向發展。楚國得罪了盟國齊國,在與秦國的戰爭中屢戰屢敗。這讓屈原非常痛苦,但他仍然堅信自己的主張,不肯妥協,從而受到進壹步的迫害和打擊。他在和鶴鄉王時,曾兩次被流放。他是“遊於江灘,行於銀澤河畔,色憔悴,形容憔悴”(《漁父》),吃了不少苦頭。流放期間,楚國的局勢每況愈下,屈原看到昏庸的王懷被騙到秦國,甚至死在了別的國家。我看到被秦俘虜了。熱愛楚國,把自己的命運和楚國的命運連在壹起的屈原,怎能不極度悲傷?他“泣不成聲,哀思無眠,甚至醒來”;他“只差壹段路,靈魂匆匆死去”。他經受不住接二連三的沈重打擊,終於在悲痛和絕望中沈入汨羅江,結束了悲慘的壹生。“屈原流放是對離騷的贊頌”(司馬遷《報任安》)。怒而生詩人,正是因為流亡亡國的巨大痛苦,屈原才“以怒傳情”(《惜誦》)。驚心動魄的現實使屈原對人生有了更深刻的感受,這是造就屈原的“刺激因素”。也是楚辭產生的直接原因。從屈原的作品來看,除了《九歌》是他政治失意之前寫的,其余都是他被流放之後用血淚寫的。其中有謳歌祖國、同情人民的;有對楚王的大膽曝光,也有對朝臣的無情打擊。他天馬行空,表達了強烈的愛國激情。這些悲壯奔放的情感結晶也構成了楚辭的主體。屈原的《楚辭》標誌著戰國時期詩歌的藝術成就,對後世影響很大。它壹問世,學者們就“驚其文采,競相模仿”(魯迅《中國文學史大綱》)。但很多人只看到楚辭的小說形式,卻不知道華麗的詞作只有在表達深刻的思想內容後才能散發光芒。脫胎於楚辭的漢代辭賦豐富多彩,但內容空泛,沒有生命力。楚辭以其獨特的藝術形式和深刻的思想內容,成為壹首偉大而不朽的光輝詩篇。關於屈原的生卒年,歷來眾說紛紜,我們就以郭沫若為例。
騷體詩指《離騷》等詩。騷體,又稱楚辭,在《漢書·文藝誌》中屬於“詩賦”範疇。它起源於戰國時期的楚國,由屈原創立。屈原和其他詩人用這種風格寫了許多優秀的作品。這類作品充滿抒情元素和浪漫氣息,篇幅和字數都很長,形式自由,句末有“Xi”二字。這是騷體詩的基本特征。這種“騷體詩”和屈原以前的詩歌形式有什麽區別?首先是句型的突破。屈原以前的詩的句式基本都是四字格。這種句式比起我們現在能看到的傳說中堯舜時代的三字句式無疑是壹個很大的進步。就其藝術表現而言,《詩經》尤其是民族民歌可以說是登峰造極。但這種四字句式,畢竟節奏短,單調沈悶,容量有限。在表達復雜的社會生活和思想感情時,其約束性和局限性就凸顯出來了。而那些民族風格的雜文,如《割譚》、《走露》,以及楚越民間流傳的《許人閣》、《越人閣》、《滄浪歌》,因其用詞不規則、節奏自由,在表達思想感情方面都顯示出了長處。屈原早期寫《橘頌》時,仍用這種四字體。但當他被放逐的時候,胸中充滿了悲痛和痛苦,他想把它變成壹首詩,他再也無法承受這種四字體的束縛。他大膽借鑒民間“俗歌俚句”、“不限四字”的經驗,有意識地采用民歌中經常出現的五、六、七字新句式,演唱中保留語氣詞“Xi”,創造了以六字為主、五、七字夾雜的長句式。《Xi詠》是屈原突破四言詩體創作的第壹首“騷體詩”。“騷體”句式乍壹看只比四字句式多兩三個字,但其作用不可小覷。這兩三個字的增加,大大擴展了整個句子的容量。而且,正如前輩們在分析七言比五言長時所說,因為“每句兩個字以上”,所以更適合“抒情押韻”。所以屈原“騷體”長句模式的創造,真的是四字體的壹大突破。二是規章制度的創新。屈原以前的詩,如《詩經》中的國風,壹般采用疊唱、分章反復吟誦的形式;在許多詩中,每章只換幾個字,以示情景的推移或感情的進展(如《鐘毅》、《鐘子將軍》)。這種形式與詩的組合有關,是運動形式的反映。有記憶和強化情感的作用,但也帶來了壹個弊端,就是相應地降低了全詩的容量。屈原的《騷體詩》雖然也是和而不同,但章法卻大相徑庭。他放縱自己的思想,在詩歌中自由馳騁;或陳述,或哀嘆,或呼喊,或申斥;愛到哪裏,筆到哪裏,不考慮古詩詞的成分。正因為如此,後世壹些關註楚辭的人試圖按照“詩”的方法把屈原的詩分成章,都碰壁了。宋代詩人錢國誌看到了屈原的創新,明確指出:“古詩有節有章”,但屈原的詩是有節有章的。屈原的“騷體”並不局限於古詩的成分,而是有自己的成分。他的詩有壹個開頭,有壹個發展,有壹個循環的照應,甚至以“亂言”的形式結尾,概括和總結全詩的內容或主題,其脈動極其清晰。這說明,屈原的詩歌不僅具有“言由心生,不守章法”的創作精神,而且具有“動法以意”、“有所為而止”等“精神變化”的特征。第三是機構擴張。屈原以前的詩壹般都是抒情詩,抒發自己的感情。他們經常看著前景,談論著身邊的事,表達著某個時刻某個地方的壹些感受和心情。體現在詩歌體系中,大多只是十幾行、幾十行的短章。《詩經》中也有壹些史詩(如大雅的、勉、的《郭公》等。),或抒情詩(如大雅的《桑柔》、《抑》、瀟雅的《六月》、《正月》等。)反映了當代重大的政治和軍事事件,表明了朝廷官員對國家大事的擔憂。但總的來說,《詩三百首》的基本體系是短章。即使是最宏偉的《唐宮》,也只有九章121句484字。屈原的“騷體詩”,尤其是《離騷》,依然是抒情詩,但表現的不是某時某地的感受和意境。在極其廣闊的尺度上,他將展現自己大半輩子追求理想美國政治的歷程以及在這場鬥爭中經歷的喜悅、焦慮、痛苦和失望。如此復雜的生活內容和豐富的思想感情,不是短短幾十章、幾十章就能容納的。因此,屈原壹方面借鑒了《詩經》中突破抒情短章體系的詩歌的成功經驗,另壹方面又運用了戰國以來縱橫家的遊說之詞,狂傲奔放,不願意說出自己所思所想的特點,運用到抒情詩的創作中,從而極大地拓展了舊詩體系,創造出氣勢磅礴的舊詩。屈原的主要詩作《田文》雖仍采用四言句式結構,但在古詩詞中已有很大突破,達到380余句,1500余字。之後的《離騷》372句,2469字,奠定了中國古代詩歌的長篇體系。第四,各種形式的互動是有用的。上面已經提到了“騷體詩”的基本形式和特點。需要進壹步指出的是,這種新的詩風在屈原手中不是固定的、單調的,而是極其靈活多變的。屈原適應不同內容的表現需要,在句式和文體上都不斷有新的變化和創造。在句式結構上,《離騷》采用“騷體詩”的基本句式,即六言長句,但夾雜五言、七言甚至八言,使其參差多變,節奏上更為自如,適合表達詩人陰郁、失意、纏綿的感情,表現出壹種驚心動魄的情感魅力。而《九歌》則直接采用了民歌中常見的半句“Xi”的句式(如《月歌》中“山上有樹,木上有枝,不知喜不喜歡妳”),節奏輕快跳躍,適合表達娛神的喜悅和委婉的意境。在《懷沙》、《隨想》和《佘江》中的“亂言”,屈原也采用了短句句式(××××年×月×日×月×日×月×日×月×日×月×日×月×日×月×日×月×日×月×日×月×日×月×日×月×日×月×日×月×日並且在劇情結構上,創造了提問和回答的形式(女性建議、精神占蔔等。),使其在敘事中“跌宕起伏”、“綿長而不漫”,猶如“黃河百裏長”。而且還造就了像《田文》那樣的“壹問到底”的文體,像《招魂》那樣的“賦”式的鋪張華麗,像《九歌》那樣的“吟”式的由幾個短章串聯而成,像《橘頌》那樣的“詠物”式。如此多變的風格和互動,使屈原的詩歌呈現出“無常不滯,別具風格,文到那裏去”的多姿多彩的奇特景象,真是平淡、沈悶、單調,沒有漢朝的效果。正是由於屈原的創作勇氣,中國文學史上出現了壹種不同於前代《詩經》和後世五言七言詩的詩風。它的出現給春秋以來的詩風帶來了壹次大解放。阿明學者吳說:“這種文字是在經學之後、賦之前,突然出現在天地之間的。”“看著文質彬彬,刀氣不人道,應該改名為壹,叫‘騷’也行。”⑾李維真還稱贊屈原“壹手開創了千古事業”。”⑿對於屈原來說,這樣高的評價是當之無愧的!
①後世曹操的四言詩與《詩經》相比,頗有創新。
② ⑤魯迅的《中國文學史大綱》。
(3)見石步華《吾仆詩》。
④如朱所說的《楚辭》,即每壹章。《楚辭集註·離騷》開篇四句:“此章,賦也……”這是壹個例子。
⑥沈德潛的《談詩》。
⑦作者認為田文早於《離騷》。我的書是《關於田文寫作時間的推測》,裏面有82、4期的《爭鳴》;《八、九年間香清的離騷作品考察》,《復旦學報》第1期,第82頁。今天,沈德潛的《談詩》。
⑨劉熙載《藝術·詩歌》。
⑩陳迪的曲頌易。
⑾吳《歷代詩》。
⑿《楚辭註疏》李明韋震《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