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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津書院歷史

書院是中國傳統文化的載體。

霸州物產豐富,人傑地靈,人傑地靈。霸州地處冀中平原腹地,氣候溫和,平原遼闊,土地肥沃,物產豐富。人傑地靈,趙巖大地自古以來充滿豪爽悲愴之人,霸州在其中心,歷來受傳統文化影響,文化芬芳連綿;也是京畿重鎮,與京城關系密切,往來便利,政治文化氛圍獨特。所以自古以來民風淳樸,風雅,人才輩出。“人文之興,吉為輔”,這裏壹直是培育和造就國家棟梁、學術精英、社會精英的搖籃。比如元朝的,明朝的林,清朝的郝維訥,都是當時國家的重臣。教育家高買和翻譯家張是近代霸州的光榮。霸州有無數優秀的兒女,在歷史的長河中熠熠生輝。而今天的文化名人,就像午夜星壹樣,才華橫溢。

霸州之所以人才輩出,教育是關鍵,歷代霸州英雄都是教育培養的結果。古代教育有多種形式,包括官學和私學,在這兩者之間還有壹種重要的形式——書院。書院是官學與私學相結合的產物,具有培養人才、傳承文化、開發民智、教育人生、學術研究等多種功能。書院歷史悠久,有幾千年的歷史。這是壹種獨特的教育形式。書院的學風具有重視道德教育、提倡學術創新、開放辦學、尊師愛生等特點。它是中國教育史和學術史上的壹顆明珠,在取代和補充官學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形成了中國歷史上獨特的文化氣候。

書院萌芽於唐代,興盛於宋元,興盛於明清。清光緒二十七年,改為新校。而學校是書院的延續和發展,這就使得中國古代教育與現代教育密切相關。也可以說,新的學校教育賦予了“書院”新的生命,書院在這壹階段的功能有了新的拓展,從壹個傳道、授業、解惑的學校性質,變成了壹個學術交流、成就的文化殿堂。

“設立書院勝於元代”,霸州義津書院是在元代大興書院的大氣候下產生的。此後歷經七百年滄桑,成為河北省現存最古老的書院。

易經書院的建立

追溯霸州歷史,義進書院創建於元代至順年(1331)。龔家莊(今河北雄縣龔港村)是書院的搖籃,龔是易經書院的鼻祖。

龔家莊位於霸州以西15裏,大清河北岸。在古代,這裏風景優美,物產豐富。高的地方盛產高粱、小米、小麥、玉米,低的地方密密麻麻都是荷塘,還有荷花魚和水稻。民生富足,民風純樸。宮是村裏的秀才,學識淵博,是當時的大學者。曾在昌平後關任職。他不在乎個人事業,認為教育家鄉,為國家做人才是他的誌向。他盡力規劃管理,在村裏用空余的地方建了壹所廟學,名曰“宣聖廟學”。

玄聖寺學校占地約五畝,有十余棟建築。這座建築簡單而優雅。正面有供奉聖賢聖賢的大殿。兩邊是安靜的教學生的地方,明倫堂、講堂、詩歌朗誦堂,都是青磚青瓦,飛檐翹角。西側有尊經閣(圖書館),東側有洗浴室、餐廳、倉庫。整個四合院亭臺樓閣令人印象深刻,樓道鹹,布局整齊,莊嚴肅穆,松、柏、槐、柳掩映其中,美觀寬敞。在當時,全國各地的寺廟或書院都建在美麗、典雅、安靜的地方,以營造清幽雅致的書齋氛圍,是壹種風氣和時尚,這與文人追求清高脫俗、獨來獨往的生活理念不無關系。

大雄寶殿供奉著孔子的塑像,預計要祭奠並持香供奉。學生每天早上都要向孔子敬禮,拜聖人,學聖人之書,以聖人的言行做榜樣。嚴格莊重的祭拜儀式也是壹種感性教育,“仰望其內容,讀其書”。祭祀是書院教育的壹種特殊形式。在虔誠莊嚴的祭祀儀式中,學生們深受感動,逐漸培養起對先賢的尊敬和敬仰,進而思考他們的功德,引導讀書人認識聖人思齊,在思想上樹立高大威嚴的人格典範,遵循壹生堅守聖人的原則,以德求學,以榮自立。“如果他知道如何成為祭品,他壹定知道如何成為祭品。”書院犧牲的對象是學習的榜樣,它對學生的激勵作用會影響他們的壹生。

易經書院的前身,玄聖寺學,是從宮崗和附近幾個村子的學生集合開始的。此後文風日盛,學生多了,在整個霸州影響廣泛。之後,寺廟師資力量提升,名人雲集,遠道而來的學生絡繹不絕。寺學空前繁榮,不久改名易筋院,成為巴州名士講學、講道之地,廣大士人向往的文化聖地。據說霸州人考秀才都要經過這裏的審批。這裏平日書聲嘹亮悠揚,香煙繚繞,文藝氣息濃厚,龔家莊壹時名噪壹時。龔創辦書院,興教育,移風易俗,造福鄉村,貢獻國家,為世人所敬仰。

宣聖寺學派建立之初,龔親自到京都,將玄德的這壹善舉和“禮從義起”傳給後人以示永久,並請奎章閣的書學士俞伯聲代筆。余伯生馬上把任務交給翰林黃成去完成。黃成對龔興教育、辦廟學(書院)的義舉深表贊賞,認為這是比當年魯建潘宮更大的事,欣然寫下《玄聖寺學》壹文。文章僅概述了龔的辦學歷程,但簡要論述了書院教育的意義。這個碑文保存在霸州文廟,可以流傳至今,讓我們知道易筋經院的來歷。

龔所建的義津書院曾壹度如火如荼。大概過了兩百年,沒有歷史來檢驗書院的情況,只好在這裏缺席了。從中國歷史到明初,官學興盛,書院沈寂。在鄭德時期,學院再次復興。到了明朝中期,王朝不合規矩,先後發生了四次取締破壞書院的事件。後來,學院經歷了許多風風雨雨。禁滅中“上無巢,下無鱗”。兵荒馬亂,毀人無數,公岡義津書院也未能幸免。正是在這壹時期,作為霸州文化史上壹顆璀璨明珠的義津書院消失了。在其舊址上建有真武廟、寧泉寺、道觀。道觀道觀都經不起歲月的風雨,各有各的興衰史。嘉靖陳冰真武廟修復碑文(1507)說:“此地原為義津書院,其廟久歷風雨,或遭風雨破壞踐踏,破敗荒廢。”但“內務府監崔章邀官高茹等,望重修。”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真武廟的精舍、道觀、公家莊的寧泉寺的佛堂也消失在歷史的雲霧中。即便如此,易筋經院的記憶還是在龔家莊人壹代又壹代的口口相傳中深深保存了下來。

易經書院的首次易地重建

文化的興衰極大地影響著經濟發展和政治走向,而在社會大動蕩時期,文化往往被政治所主導,處於從屬地位。

易經書院,從建立至今,已經走過了700年。由於官禁、改朝換代、資金匱乏、自然災害等諸多原因,幾經沈底,後盛後衰,壹次又壹次興盛。易經書院的歷史沿革已被歲月湮沒,存在諸多不足。時至今日,人們只能把握其輪廓,壹窺其究竟。

義津書院的兩個部分是在16和18世紀重建的。

明朝開國之初,皇帝就把培養人才、教育人才作為壹項重要任務,頒布法令,廣建書院。聖旨,四海響應,鎮守霸州的士兵準備了錢藻,於是尊重承德的心意,致力於為國造人。

“錢藻,江蘇如臯人,是個讀書人。萬歷元年,任巴州兵副使。他仍精進,俯於民,鞠躬盡瘁,區畫築東南大堤壹百二十裏。水無害,易筋經院建成。其中手評,學校壹個個脫穎而出。他走的那壹天,百姓遮起來,在北城樓上掛了匾,畫像重新圍起來,供奉著蘭州呂坤。”

當時霸州城東北角的東嶽廟前有壹座閑置建築。因為廢棄多年,這裏已經是壹片廢墟,長滿了雜草和野屋。萬歷元年(1573),錢藻下令清理庭院,修繕房屋。經過全面的修繕整理,這裏成立了易筋經院。從巴州各村挑選優秀的孩子到醫院學習。他很清楚,善的基礎在教,教的基礎在老師,所以他對聘請大學講師要求很嚴格,必須有知識,有見識。他對老師的考核也很嚴格。錢藻還擔任山長,為書院制定各種規章制度,從經濟上保證書院的運轉。講師和學生都很“滿意”,讓他們勤奮學習。大學生錄取受名額限制,所以學生分為配餐生、增項生、依附生。明代吃米的學生每月有六鬥米貼補生活,清代每月有四兩銀子,故名。超生錄取超過實際數量,不包飯。後來又增加了名額,稱之為附中學生職員。層次分明,制度嚴格。

霸州縣令郝(綏德人)在政事繁忙之時,常來書院,與老師們關系密切友好,交流學術,學習教訓,有力地輔佐了錢藻,使書院多姿多彩。在錢藻和郝的關心和監督下,書院欣欣向榮。講師們勤奮、節儉、敬業。學生們也在努力爭取進步和學業成功。易筋經院在短時間內為國家培養了很多有用的人才。書院高度重視德育,以“四書”“五經”為主要教材,貫徹和踐行孔子的教育理念,平等對待學生。由淺入深地學習儒家經典,循序漸進地遵循指導。我們提倡實事求是,因材施教,結合實際,用儒家的禮義廉恥培養學生,嚴格要求學生。所以,義津書院畢業的學生,無論職位高低,都是詩書熟讀,禮儀良好,品德高尚,在村外享有極好的聲譽。如杜、王樂山、胡永定、於、等人,他們有的是秀才,有的是孝士,有的成為國家的忠臣,為家鄉增光添彩。

“王樂山,林子,大臣,方正,品質國粹,宗親愛戴,又有教養,衣冠楚楚。我父親選擇了我,我的導師非常嚴格。我壹直告訴妳要守紀律,要有禮貌,要誠實,要知恥,我也願意聽話,我是聖賢自律。父親是國家的好部長,家裏有個兒子,周閑人民深感榮幸。二十七歲升鄉試,四十歲進士。除了對行人發號施令外,他還做過趙、吳的使臣,為王效力,病後回京,被提拔為吏部驗封司的負責人。樂山每次有家信,都要操心時事之難,總是憂國憂民。兵死於景帝,訃告聞之。全州人民哀悼了很久,但他們沒有忘記。於是,公邀他去仙深大,命他拜鄉賢。著有《口交集》、《高詩集》

又如霸州東關的才子劉威,後來中了進士,直接出主意。他也是易筋經院的老師。”郭,賜進士出身,以事文,由唯壹的官員刑節侍奉以事,翰林院。初入詞林,對諸官作了幾十次訓誡,都是國家大計。總比數官、評氣、平衡、爭東宮爵位好,大臣們不可能有多余的權利。我赴遼左元馬主簿,今贊士紳功名貴氣,歌功頌德,選司馬王公肅特贈,天啟朝贈太常正卿。”

當時的義進書院以人才輩出著稱,其繁榮程度堪比福建的武夷書院和江西的白鹿洞書院,成為中國著名的書院之壹。

明代縣令田浩(邵青)留下了壹首贊美義津書院的名句:“義津書院久負盛名,當年最深情。千年文風靠線頭,壹時帥。”

後來,錢藻、郝相繼調離霸州,易筋經院日漸蕭條,無人問津。二十年後,徹底廢除。房子雖然還在,但是長滿了榛樹,墻壁廢棄,圖書館冰冷。“吉祥扇不在堂,弦歌聲不在屋,夕陽喧嘩雨聲蛙鳴。”這是劉威對當時學院的描述。

明萬歷三十三年(1605),霸州出兵準備顧允成(字,江蘇常熟人)、守軍千大道(字沛元,江蘇常熟人)。兩人都尊儒釋道,以興學育才為己任,對振興書院有著強烈的責任感。上任伊始,他就下令整頓腐朽的校園,選拔學生和聘請講師,全面改革書院。就像錢藻和郝壹樣,他們豪放剛毅,既恢復了書院的原貌,又有新意。“以前是那樣荒廢,現在還是那樣,師生有所依,教育有所立。”可以預期,人會漂亮,會有才華。

回顧這段歷史,錢藻和郝是始作俑者,顧允成和錢大道是繼承者。他們都努力工作,為易經書院做出了貢獻,他們的歷史貢獻同樣突出。

易經書院的第二次易地重建

建在城內東嶽廟前的義津書院香火雖忽明忽暗,但最後壹直持續到十八世紀中葉。清道光二十年(1840),知府徐本全首先拿出自己的俸祿,鼓吹張廷柏、崔、劉、雍樹昌等人,敦促全縣士紳捐資重建義津書院。在霸州東關街買了壹個民房的寬院,把原本在市裏的易進書院搬到了這裏。於是,東莞成了民國前義津書院的最終歸宿。

民國八年,《霸州誌》記載了徐本全的故事:“徐本全,湖北天門人,為貢品。道光十九年,下士,愛民以法。庚子歲時,捐四百元,主張領民,創辦義津書院,開始讀書。藥膏和火賞的費用都捐了出來準備,生孩子的論文都準備好了。”

文獻記載,義津書院位於東門外的西街,東西各有壹門,門上鐫刻“義津書院”四個大字。書院分三個院落,入口處有壹個大院子,正面有五個講堂,額書“陽根堂”。南北六間房,儀門壹間,門房壹間,南宅四間。南院東面有壹個街門,門南面有兩間東廂房、三間南廂房和兩間敞棚。北院有兩個側門,西有兩個房間。講堂後面還有壹個院子,有六間西房,南面有壹個後門。後門外是城西曹家莊48畝香,每年的地租全部作為書院每年的修繕費。

鹹豐五年(1855),資金緊張。雲南昆明人趙涵捐出自己的工資,為書院買了60張方桌、140個方凳和50個小凳。龔升·崔濤還慷慨捐贈了260本書。崔濤在他的《捐贈》壹書中說:“我義津書院成立已久。如果妳是在思考學習的根本,那就要從讀書中學習,要知道真正的人才要活用,要有學習歷史的實踐知識。但是書院裏窮學生多,買書很困難,以至於沒有經典可供他們學習,也沒有書史可供他們考證。雖有好學之人,但無所啟發,囿於耳聞目睹,永遠成不了人才。對教育學者重要的是經典和歷史的經典。”“從此,所有的學生都出生了,綠燈黃了。好在文史有足夠的娛樂,雪案是螢火蟲之窗。沒有名著我也不用讀書。我將看到文化和教育的繁榮,人才輩出。也是培養人文素養的幫助之壹。”

“崔道,字陽,人,住在城關,為人古方,梗而重,與人應夫復何求。如果宗族裏的親戚朋友窮得不好意思,往往不等他們,也就是不惜工本。光緒年間,將260冊圖書捐贈給益進書院,以利後學。經年為官,家有四壁,人有難忍,而公則風平浪靜,要他們老老實實,停止義行,絕不會容易。福建巡撫信任,幾十年如壹日,放在幕後。”

同治元年(1862),四川隆昌人曾從布匹掮客中撥出六百余元給書院,以為有助於膏火,激發書生之風。同時,他又聘請進士李和山東文明(字)為主要講學人,維持書院的運轉。

“李,,字建安,四川人,同治桂海進士,安徽候補知縣,在義津書院講學,病死。他老實聰明,背後是抑郁。葬於霸州城北瓜家莊村北,尚有不足。"

同治二年(1863),毛慶麟(浙江遂安人)被任命接替曾為霸州。毛慶林接任時,曾石懷告訴他兩件大事:壹是修城池,保衛霸州人民;二是克服困難,辦好易進書院。當時盜匪猖獗,霸州的家長們依然竭力堅守著義津書院的教育事業。他們關註軍事不放過文化建設,努力讓易筋經院的文化旗幟永遠屹立在風雨中。他們認為,盡管發生了戰爭,“書院士氣的興衰與之有關,民風的好壞和土地運動的興衰也與之有關。”閆妍的氛圍總是把學校當成壹種轉移。“因此,周智毛慶林親自督導易筋經院,擔心其運行經費難以為繼。”定規矩,量入為出,就是為了這個目的”,保證“有賞有扶有勸”。由此,易筋經院“士多,敬業樂群,學術文章漸入佳境”。當時巴州鄰縣教匪猖獗,但其地方官只重軍事,輕教育。他們不明白百姓“應修其德,與人為善,使其能興禮儀而不為異端所惑”的道理,也不理會“庶人經規而興,其身無罪”的古訓,“以養秀才養兵為代價”,結果“畢都人是父子所逼。”“而我,壹個易經的學生,能心平氣和的讀詩書,真是太幸運了。"

同治三年(1864),山東菏澤人陳汝瑤捐資,號召縣紳捐款重修書院。同治十二年(1873),浙江諸暨人周乃達舉薦並聘請了品學兼優的巴州著名學者崔偉到易筋經堂講學。

“崔偉,字義全,霸州市妻,鹹豐壬子科舉應試者。我年輕的時候跟著叔叔學習,受到了別人的開導和喜愛。貧窮而樂於奉獻的人,受苦的族群親友,都會努力體諒。家裏用餐人數往往超過家庭人數,花費不夠。但是,知道了傭金簿的收入,其善心全國皆知。周知年間的周乃達非常重視他的學術,被聘為義津書院的講師,後又擔任《霸州誌》(同治年)的主編。許多受其教育的人成為名人。光緒十四年,卒於青縣。當時李鴻章特別給當地文武官員下了壹道命令,歡迎他們進城治喪,這是儒家官員所沒有的榮譽。”

鑒於書院僅有600余掛經費,不足以支付,以至於“文理兼擅的山長拒不來,學生不受鼓舞”,周知巡撫周乃達要求其上司將賑災捐款的利息款(每年170余兩)全部納入書院 以為會是耽誤老師教學的經費,訂立了《益進書院章程》,從法律上規定了撥給書院的經費,刻了個石頭記錄在案,永遠遵守。 怕銀價波動影響資金的實際效果,還計算了計息資金的數目,明確規定了資金各種用途的具體數目。有了這壹系列的規章制度,書院在經濟上有了保障,事業也能正常運轉。只有在歷屆州官的不懈努力下,霸州易筋經院才能得以維持和發展。

易筋經院沒有廢。自清代以來,徐鈞、趙鈞、曾鈞、毛鈞、陳鈞和周知周鈞都為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和造福霸州人民做出了巨大努力。

這六位霸州父老不是霸州人,但他們愛民、善政,奉獻給霸州人民的真誠和熱情,在歷史上是可以學到的。這些人離開霸州時,“士紳百姓蓋路相送,數百人。”

光緒庚子年(1900),義津書院遭遇生死劫難。八國聯軍入關,所有器械都被燒毀,他的元氣大傷。光緒二十八年(1902),義津書院改建為高等小學堂。民國二十壹年(1932)春,巴州初級中學在此建校,時任山東省政府主席的韓復舉夫婦投資興建了兩座教學樓,西樓名為“香坊樓”,北樓名為“樹德樓”。後來,縣裏各界人士捐資修建了圖書館、會議室、食堂、運動場、會議平臺、學生宿舍等。這是易經書院的繼承者,是書院的發展和興起。巴州大臺山村官韓福舉,身在他鄉,熱愛桑葚,為家鄉的教育事業做出了貢獻。

義津書院在“七七事變”中毀於侵華日軍之火。八年戰亂,百姓水深火熱,無暇顧及書院。直到21世紀,隨著巴州經濟的飛速發展和“書法之鄉”的崛起,易筋經院才得以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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