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認識是整體性和過程性的統壹。在前面的討論中,我們多次提到了認知過程中的“知性思維”並有所抱怨。有必要在本書結尾對此做壹個公正而簡要的總結。我們認為,對知識分子思維的研究無疑有助於拓展對整個理論思維的研究,我們可以在壹個相當超脫的中介層面上總結自己的歷史經驗。
“知性”,Verstand的德文原版,也常被翻譯為“理智”或“理解”。關於“知性”的說法在哲學史上由來已久,柏拉圖大概是第壹個提出“知性”概念的人。他把知識分為想象力、常識、科學和數學知識以及哲學。與這四種知識相對應,人也有四種心理狀態或認知能力:想象、信念、知性、理性。亞裏士多德稱知性為“被動理性”。他認為整個認知可以分為感性、被動理性和主動理性。被動理性是與感性認識相聯系的理性,它具有處理感性材料的功能,離開感性認識就不能存在。文藝復興時期的布魯諾明確將思維分為理性和理性兩個階段,而庫薩的尼古拉則將認知分為感性、知性和心智。近代以來,洛克和斯賓諾莎有不同的表述來進壹步區分理性,沃爾夫等人也對知性和理性進行了界定。而康德則是以“知性”的理解為主體來思考感性對象,綜合處理特殊的不相關的感性對象,並把它們連接成壹種規則的自然科學知識的先天認知能力。黑格爾指出,知性思維具有抽象性、普遍性、同壹性、堅定性、明確性和分離性的特征。由此,知性開始被理解為具有某種活躍的性格。知性思維作為認識辯證發展的必要基礎環節和相對獨立的階段,壹度引起我國理論界的關註,但後來由於種種可以理解的原因,未能深入研究。
經驗的認識並不等同於感性的表象,而當人們形成概念並運用這些概念進行判斷和推理時,還沒有能夠從整體上、從事物的內在矛盾中立即把握事物的本質。在感性認識向理性認識飛躍的過程中,客觀上存在著由低到高的螺旋式上升的不同發展階段。長期以來,我們混淆了理智思維和理性思維。知性思維就其對感性的超越而言,似乎與理性相當壹致;但在對對象的把握方式和過程以及涉及的範圍和層次上,與狹義理性有明顯的區別。正確定義知性思維是把握理性思維不可或缺的壹個方面。那麽什麽是知性思維呢?這是考察知性思維首先要面對的問題。在學術討論中,對這個問題的看法往往不壹致。有的理論家把智力思維主要歸結為某種知識形式,有的研究者只把它理解為思維過程中的某個階段,等等。毫無疑問,這些意見各有各的看法,但同時也不可避免地偏向了壹端。如果從整體上鳥瞰知性思維,不難發現,知性思維其實是由多種要素構成的復雜統壹體。(以下分析主要參考、綜合、引用楊國榮《理性與價值》,上海三聯書店版,39-48頁;《思維科學研究》,趙光武主編,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180—221)
(1),什麽是知性思維?
就認知的壹個環節而言,知性思維至少包括以下三個要素:壹是思維方法。知性方法的主要特征在於求同存異,即“失去具體事物多樣性的壹部分”(黑格爾《小邏輯商務印書館》第247頁),提取相同(自我相同)的方面。從邏輯上講,求同存異與分析方法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前者往往是通過所謂的分析作用來實現的(同上)。而知性方法是在拋開綜合方法的前提下,把分析方法的壹些因素放入自身,這就使它不同於辯證思維方法。第二,思維活動。康德對感性和知性做了比較,認為前者的作用是形象化對象,後者的作用主要是對對象進行思考。作為思維對象的活動,知性特征主要表現在兩個方面:壹是切割運動,即把對象的發展過程切割成不同的斷層,然後研究每壹個橫截面。二是分解整體,即將完整的統壹分解為各種條文,加以考察。前者主要是拋開事物的縱向聯系,引出橫截面進行分析,後者則是切斷事物的橫向聯系,分離出統壹的要素進行探索。第三,思考的結果。如果說思維活動構成了智力思維的動態方面,那麽思維的結果則構成了智力思維的靜態方面。知性通過分解、截止等思維活動,初步揭示了事物的內在規定,其成果主要以概念的形式表現出來。黑格爾說:“在'(verstandeslogik '中,概念常常被看作是壹種簡單的思維形式”,這是相對於多樣性和具體性而言的。也就是說,在內容上,知性思維的結果實際上是壹個拋棄了事物的多樣性和具體性,只反映某壹個片段或規律的抽象概念。
智力思維的上述三個要素並不是相互割裂的,它們有著內在的邏輯聯系。智性方法規定了智性思維活動的基本程序和方向,智性活動實際上可以看作是運用智性方法思考對象的具體過程:所謂整體的切割運動和分割,無非是壹種通過擱置差異來尋求共同點(提取相同規則)的活動。從另壹個角度來看,認識犧牲的方法總是在於具體的智力思維活動,離開了智力活動。知性的方法是壹個模糊的東西,沒有真實的內容,最多只能算是壹個潛在的知性。只有在實際的智力活動中,智力方法才能從潛在轉化為現實,才能獲得具體的規定性。至於智力思維成果與智力活動之間的相互依存關系,就更加明顯了:作為智力思維成果的抽象概念,它無非是智力活動的直接結晶,沒有它就不能產生智力概念;另壹方面,如果智力活動沒有經過智力概念的凝聚和積累,就必然成為轉瞬即逝、不可預測的東西,從而失去其實際意義。
壹般來說,所謂智力思維,本質上是智力方法、智力活動和智力觀念有機聯系而形成的復雜思維現象。其中,智力活動處於核心地位:它不僅賦予智力方法以現實性,而且規定了智力概念的性質。從這個意義上也可以說,智力思維是壹種運用求同存異的方法,把具體的事物或過程分解成片段和規律,然後用抽象的概念把這些規律固化下來的思維活動。
(2)認知過程中相對獨立的階段。
就認知過程而言,知性是介於感性和理性之間的壹個相對獨立的認知階段;從理性的角度看,屬於感性的高級階段,從感性的角度看,屬於理性的初級階段。我們知道,任何思維活動總是與壹定的認知過程相聯系的,以智力活動為核心的智力思維也不存在於認知過程之外。那麽,知性思維在整個認知過程中構成了怎樣的認知環節呢?這個問題只能通過將智力思維與認知過程本身聯系起來來解決。
認知作為壹個過程,以感性直觀為第壹階段。感性直觀以表象為最高形式,這種認識形式有兩個特點:壹是因其外在特征而外在;其次,它從整體上以混沌的形式反映了對象,因此具有整體性。這兩個特點決定了感性直觀在隨後的認識階段必然被否定,因為認識的根本任務是把握事物的內在本質和規律性,本質是由各方面矛盾或本質要素的內在聯系構成的。要把握事物的本質,首先要把事物分解成各種規定,分別考察。這樣,從感性認識出發,認知發展的邏輯之旅必然表現為從事物外部到事物內部,從感性具體到抽象思維。這個工作主要是靠智力思維來完成的。壹方面,知性借助截斷、分解等活動深入到對象的內在層次,從而揚棄了感性的外在性;另壹方面,它用排斥差異求平等的方式,把“完整的表象蒸發為抽象的規定”,從而克服了感性的混亂。
黑格爾認為:“知性對它的對象持壹種分離的、抽象的態度,所以它是直接的直觀和感覺的對立面,而直接的直觀和感覺只涉及具體的內容,總是停留在具體性中。”(小邏輯,173頁)這裏所說的“直接”是指外在性,“具體”是指混沌的整體性。可以說,只有認識達到知性階段,才能擺脫感性直觀的外在性和混沌性,從而為把握事物的內在本質,達到理性的具體性提供必要的前提。隨著知性對感性的揚棄,認知進入了抽象思維階段。如果說內在性(把握內在規定)主要提供了劃分知性和感性的標準,但它還沒有把知性和理性區分開來(因為理性也具有內在性的特征),那麽抽象性(可分性)不僅使知性不同於感性,也使理性不同;因此,可以說抽象是智力思維更根本的特征。知性思維的抽象性主要表現在執著於各條文的同壹性,同時又鋪開它們之間的相互聯系:“就思維是知性(理性)而言,它堅持固定條文與對立條文的區別。知性思維把每壹個有限的抽象概念都看作是存在的或自身存在的東西。”(小邏輯,172頁)從表象中抽象出來的規則,在智力階段仍然處於相互分化的狀態,它們之間原有的聯系(包括與過程相關的縱向聯系和與整體相關的橫向聯系等。)都被暫時切斷了。
但從整個認知過程來看,這種以暫時脫節為特征的抽象還是有其合理性的。從過程的觀點來看,“認識對對象的運動只能辯證地進行:為了更準確地前進而後退。”(《列寧關於哲學的筆記》,第310頁)用具體的標準來衡量,知性的抽象無疑是壹種退卻:即從具體的表象到抽象的規定,但這種退卻在客觀上是“更準確地前進”所必需的,因為如果不把不間斷的東西切斷,把活的東西簡單化、粗化,切成碎片,使之僵化。切斷過程,分解整體,是思維中把握活的具體事物的必要條件:人總是從某壹個橫截面出發,然後回顧和前瞻。沒有對事物相對靜止狀態的考察,就不可能真正了解其發展過程;同樣,如果我們不首先對對象的各個方向和規定進行細致的研究,我們就無法在思維中再現整個對象。知性思維與感性直覺相比不僅有其存在的理由,而且從認知到理性思維的發展來看,也有其客觀必然性。
知性思維不僅構成感性具體性向理性具體性過渡的必要環節,而且包含著通過否定自身實現這種過渡的可能性(基礎)。如前所述,知性所做的是指出事物的各種屬性。即只提取了事物的個別規定,而沒有進壹步揭示這些規定之間的關系。正是這種局限性構成了知性思維自我否定的內在因素:它決定了知性思維必須被認識的辯證運動所揚棄。黑格爾指出:“誠然,知性通過抽象的普遍形式賦予他們這樣壹種硬度,這是他們在反思和反省的質的領域中所不具備的;但是知性通過這個單子得到凈化,同時又使他們有了精神,使他們變得尖銳,於是正是在這個頂點上,他們獲得了消解自己,過渡到自己對立面的能力。”(見黑格爾《邏輯學》,商務印書館,第280、279和540頁)。即知性通過賦予每壹個規定壹個抽象的普遍性,把它從外在的特性轉化為思維的規定(“有精神”),然後把這個抽象的普遍性片面化(“簡單化”)和固定化(“硬化”),使每壹個規定的對立達到尖銳的程度。
總的來說,知性思維的規定之間相互過渡和溝通的過程,不僅構成了知性思維自我否定的具體內容,而且表現了知識從知性到理性的發展。
(3)知性思維和形式邏輯。
就思維形式而言,知性思維與形式邏輯思維方式的密切關系是顯而易見的。壹方面以其內在性和可分性否定感性表征的外在性和混沌性,另壹方面又因其抽象性而必然被理性思維所拋棄。從認識的整個過程來看,它具有過渡和中介的性質,是把握具體真理的必經階段。知識分子思維的這種特殊性質和地位,與形式邏輯和形而上學的思維方式形成了相當復雜的關系。要想更準確地把握智力思維的特征,就必須對其進行壹些考察。黑格爾說:“知性的法則是同壹性和簡單的自我聯系。”(《小邏輯》第279頁)這種恒等式也是形式邏輯的主要規律,其基本要求是從同壹角度思考對象。理智思維在抽象混沌的表象時遵循的就是這個規律。它強調的是條文是條文,而不是別的東西。這種思維方式,在壹定意義上就是黑格爾所說的“簡單化”。正是這個原則賦予了思維確定性:“無論在理論上還是在實踐中,沒有理性就不會有堅定性和規定性。”就此而言,可以說智力思維是形式邏輯原理在認知過程中的具體化。
但是,智性思維和形式邏輯的原理和方法並不完全相同。眾所周知,形式邏輯研究的主要是思維的形式和結構,並不涉及思維的具體內容。知性思維的對象不僅是思維的形式和結構,而且是感性直觀提供的關於對象的各種具體材料。換句話說,智力思維並不停留在形式推理上,而是側重於感性內容的分析和抽象。正是以具體事物為對象的特性,決定了知性思維不僅要運用壹般的形式邏輯方法,而且要與實踐活動直接或間接相關:由於對象的內在本質既不能由感性直觀提供,也不能由純粹的思辨推理揭示,往往要通過具體的實踐過程才能逐漸暴露出來。
這壹點在自然科學的研究中尤為明顯。自然科學的實踐也是壹種實驗,其特點是選擇性和分析性。它總是在拋開對象的某些因素的前提下,即在純粹的(理想化的)形式下,突出和強化對象的其他屬性。可以說,只有在實驗的基礎上,才有可能真正提取出事物的全部規定,進行準確的考察。比如,要把握壹個物體的化學性質(即物體某壹方面的規定性),就必須借助化學實驗。在這裏,知性沒有實驗是動不了的。正是在這個意義上,恩格斯把實驗列為理解(知性)活動的要素。從這個角度來看,如果把知性思維完全等同於形式邏輯思維方式,勢必會抽走它的具體內容和客觀基礎,從而使之空洞化。
簡單地把知性思維等同於形而上學的思維方法,是知性思維經常遇到的另壹個厄運。
從形式上看,知性思維和形而上學方法確實有很多相似之處,比如抽象性、剛性(固定性)等等,而且往往是相似的。但是相似和接近並不相同。如果做更具體的分析,不難發現兩者在客觀上是有本質區別的。把形而上學方法和知性思維混為壹談的原因之壹是,它們都堅持抽象的同壹性,所以我們必須把它們區分開來,即必須把知性思維的同壹性(即形式邏輯的同壹性)和形而上學的同壹性進行比較。知性的同壹性,如果用形式邏輯公式來表達,就是a = a,強調的是對象本身的同壹性。所謂自我認同,就是肯定那個東西就是那個東西,而不是另壹個東西。至於對象本身的內在差異,知性並不否認,只是不去研究。
從邏輯上講,承認事物的內在差異和知識分子的同壹性並不矛盾。比如說“A = A”和“有差別的A =有差別的A”並不矛盾,這兩個命題也是知性思維所認可的。如上所述,知性思維的結果是同樣的抽象規定性。從整個認知過程來看,這種自洽的規定包含著潛在形式的內在差異(否則,從抽象到具體的思維旅程就變成了各種抽象規定機械組合的過程),所以知性思維對這些規定的揭示和肯定,客觀上承認了潛在形式的內在差異。相比之下,形而上學的同壹性完全否認內部差異的存在。在其看來,“有差異的同壹性”的提法本身就是自相矛盾的,同壹性只能是沒有差異的絕對同壹性。如漢代玄學哲學家董仲舒說:“天之性,對立之物,不可二,故稱壹,壹而不可二,天道之行也。陰陽是對立的東西,所以或出或入,或右或左。”即陰陽對立的兩個方面不能同時存在於同壹事物中,只能先後或分別存在於左右事物中。嚴格地說,只有這種形而上學的絕對同壹才是與辯證法中的具體同壹相對立的抽象同壹。
與“同壹”問題上的分歧相關,知性思維與形而上學在如何看待不同規定的差異上也有本質的分歧。恩格斯說:“與自己的同壹性,必須從壹開始就以與其他壹切事物的差別為補充”(《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2版,4卷,323頁)。知性思維在堅持自身同壹性的同時,也確實有執著於各種規定的差異而拋開其聯系的壹面。
但是,首先,拋開聯系不等於排斥聯系。知性強調規定之間的差別,以克服感性表征的混亂。在表述中,條文的特殊性往往被整體的混亂和模糊性所掩蓋。為了使這些規定以某種形式出現,我們不得不暫時拋開它們的聯系,而著重考察它們的界限。換句話說,知性思維所堅持的差異本質上是確定性的,它的對立面主要不是彼此。知性雖然不討論條文之間的關系,但並不否認這種關系的存在。其次,知性思維所提到的差異本身就具有過渡的性質。知性思維關註的是每壹個規定的確定性(差異性),壹旦深入挖掘規定本身的特殊性,它與其他規定的內在聯系就會逐漸顯現。這在客觀上為把握二者的整體關系提供了前提。正是基於知性思維的這壹特點,黑格爾把知性稱為“使各種規定過渡的唯壹力量”,也正是知性的這種過渡性質決定了它不構成關於外部世界的最終結論。相反,形而上學並不是從克服感性的模糊性和壹般性,保證思維的確定性的角度來強調事物的規定之間的差別,而是把差別本身誇大為壹種抽象的原則,以排除相互聯系的原則。在它看來,既然對象的規定之間有明確的界限,它們就必須相互隔離:“是,不是,不是,除此之外,都是廢話。”這就完全取消了事物之間的聯系。如果說,在知性思維中,對象各方面的差異具有相對的(過渡性的)特征,那麽形而上學賦予了這種差異以絕對的、最終的性質,從而將其概括為對整個世界的根本看法。
在肯定知性思維與形而上學的本質區別的同時,也要看到兩者之間並沒有不可逾越的鴻溝。如果停留在知性思維,否認它的過渡(即否認知性向理性轉化的必要性),把知性思維的成果看作是壹種完整的、最終的認識形式,那就必然滑向形而上學。比如妳把知性的同壹性絕對化,使之成為思維的唯壹原則,就很容易轉化為形而上的抽象同壹性;把抽象規則之間的差異推到極致,必然會導致孤立的、靜態的思維方式。為了避免知性思維向形而上學的轉化,我們必須如黑格爾所說,使知性思維從屬於辯證法,即有意識地把知性思維作為辯證思維(理性思維)的從屬環節。
2.從知性到理性的超越。
知性作為壹種思維能力,作為認識的必要環節和階段,顯然是必要的,不可避免的。就思維的能力、環節和方式而言,知性思維缺乏抽象性、堅定性、明確性和原則性,容易把握感性經驗的直接性、模糊性、迷惑性和隨機性,這正是我們傳統文化的明顯弊端,所以壹定意義上必須加強知性思維。但就思維的發展而言,滿足於知性,用知性代替理性是不夠的。知性思維最基本的特征是利己主義的抽象同壹性,以及相應的不矛盾和孤立靜止。知性使我們的思維往往自覺不自覺地停留在執著於當下、崇拜名詞概念和標簽、把握線性單向、壹壹對應的僵化、心胸狹隘、急功近利、排除異己和黨員的獨斷專行的認知定勢中。我們壹直缺乏壹種直面矛盾、直面現實、超越當下、著眼未來的批判理性和純粹理性的追求。這又賦予了我們的傳統文化壹些知性思維特征。“知性”和“知性美”這兩個詞經常用在對女性角色的描述中,也用在正面的女性角色中。
個人理解,所謂知性似乎指的是與感性相對的所謂理性,被稱贊為知性的女性角色無非是壹個聰明、敏感、準確的女人,感覺有點像現代職業女性或者女性幕僚。
知性是指內在文化的自然外在氣質。說白了就是讓人用眼神感覺這個人有文化有內涵的氣質,跟理性算計什麽的沒關系。
。
“知性”和“知性美”這兩個詞經常用在對女性角色的描述中,也用在正面的女性角色中。個人理解,所謂知性似乎指的是與感性相對的所謂理性,被稱贊為知性的女性角色無非是壹個聰明、敏感、準確的女人,感覺有點像現代職業女性或者女性幕僚。
知性會讓很多人無所適從。壹方面要求太多,另壹方面又讓壹個感性的世界變得毫無意義。而知性美,那就更模糊了;就像什麽現代,後現代,結構性,解構性,給他壹個莫名其妙的定義,壹長串莫名其妙的詞。結果當然是每個看的人都變成了壹個迷茫的問號。
知性就是那種成熟、理性、睿智、大氣的女性。她們通常有很好的職業發展,但又不同於世俗意義上的女強人。他們充滿知性魅力,感情豐富,清楚自己需要什麽。工作上很中性,但感情上很女性化。它們不同於小女孩的單純,也不同於小女人的狹隘。
知性是壹種從容的美,是在經歷了青春的浮躁和歲月的洗禮後,打扮得更加從容。知性美的定義不是那麽清晰。